我确信从我进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我就先喜欢上她头发的颜色。它被染成了多种颜色:棕色的,金色的,还有黑色的。它使我想起了自离家以来所遇到的所有女孩子。      我猜她一定是老板的秘书。她象警卫似的看守著他的大门,询问和检查著每一个进门的人。门口立有一块告示牌,黑色的底板上写著白色的大字:Evans建筑公司。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她冲我问道。      “哦,是的。”我说。但感觉声音有点尖尖的,于是我从新开始说:“哦,是的。我想来填写一份申请表。”      她微笑著--一种十分虚假的微笑--向我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们公司昨天起已经停止招聘申请了。”      “哦,是吗?”我显得很失望说。来到 Chapel      Hill已经了一个星期--没人想对我谈及一份工作。我所有得到的--再也不想--见到那个--可恶的--农场里的一切--就是去刷厕所。我身上只剩下了15美金和只够一星期吃的食物。也许不久,我也会成个乞丐在路边向人乞讨。      她的微笑由虚假变成真实的--她看上去真的很抱歉的样子。“真的很抱歉,但Evans先生的桌上已经摆了一大堆的申请表。现在是一年中找工作最困难的时候,学校都已经放假了,学生们有许多出来打工。先生每天要接见差不多5个小伙子。她朝她的桌子底下看了看,又抬头重新看著我,突然地破口而笑。“我不知道你能否受得了这个接见,你看上去年龄有点小。”      什么吗,他妈的,我暗暗地想著。我可不喜欢被说成是个小孩子。“但是,我确实希望能有个机会......”      我听到一阵脚步声,接著身后的门被打开了。一股强烈的炽热的气流,吹到我的背后。      她拿起一堆粉红色的纸表,想火箭一样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我身后。“Evans先生,你又得到了一大堆申请材料。”      现在我有了一丝机会,如果我能抓紧它的话。公司的老板就在这里,也许我的运气要转好了。当他笑的时候,我转过身去。他的笑声--被木制地板反射后就象是一艘旧式的蒸汽船的叫鸣声。      他看上去非常高大。6英尺3英寸,或者还要更高些。我的眼睛仅达到他胸口的高度。他的皮肤象黑夜一样黝黑,我还从未见过象他那样黑的人。在我家乡我所认识的肤色最黑的家伙的皮肤,就象浓咖啡一样颜色--不错的一个家伙,他是我们橄榄球队的队员。但是这个家伙,Evans先生,却象黑夜一样黑。      他穿著一身西装,也许你并不常见黑人那样穿戴。他的领带印著非常耀眼的谜幻图案。毕竟,这里是Chapel      Hill。领带象窗帘般的瘩在他同公牛一样尺寸的胸膛上。他的脖子非常的粗,看上去象是要冲破他拘谨的白色衬衣的领子扣。在它前面有一些汗渍。      她站在他旁边就象是根木柴棒一样瘦小。她把材料递到他手里,站在他旁边,用一只眼睛注视著他,当他浏览著一页页的材料时。      “该死,”他说道,“我要让一匹种马去做比在一群女色情狂的聚会上可能发生的更多的事。”他翻到其中一页上停了下来。“希望要什么?”      “这些是他亲口说的。”她回答说。      这个高大的家伙停了下来。他注意到我站在他秘书的办公桌前。他冲我微笑著,“这位先生是......?”      在我来得及回答之前,她抢著说道,“他希望能来填份申请表,但我已经告诉他,我们昨天就停止招聘申请了。”      他上下打量著我,从我肮脏破烂的鞋子到我那虽然在早上曾梳过,但在我步行穿过大街时未能幸免的头发上。“不,我需要更多的小伙子,给他一份申请表让他填好。”接著他第一次冲我说话,“明天早上10点钟到这里来次会面方便吗?”      “当然,我一定会准时到的。”我高兴的回答说,脸上同时露出兴奋的笑容。我想,我要走好运了。      他看著他的秘书,笑了笑,然后径直地走向标有他名字的办公室的门。      就在我恢复过意识之前,她把一张申请表递到我手里。“你很幸运,”她傻笑著说。“或许明天你会更幸运,如果你能挺得住的话。”她停了停。“你需要笔吗?”      “哦.....是的,”我说道。      为了更有把握找到份工作,我又花了更长的时间在大街上寻觅著。但在大学放假之后,几乎每一件工作都已经有人申请过了--比萨饼店,酒吧,咖啡屋,体育用品商店--但都还没有正式雇佣。为了作为后备之用,有几家店也让我填了申请表。我并不用再担心什么了,不知何故,我感觉我一定会得到的那份工作。      在这么热的天气下,我转遍了大半个城,我原本就脏脏的体恤衫开始有点发臭了。我的牛仔裤也一样。但我现在就只有这一套衣服,每个从我身边走过的人都会用手捂住他们的鼻子。但一星期以前我就习惯自己胯部的这种怪味道了。该死的,我甚至开始喜欢起这种味道。      在这之后,我步行回到大街。      “啊,哈,”他说。“把内裤也脱了,宝贝。”      “哦,该死的,”我嘀咕著。但我还是裂嘴而笑,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那样做的话,我会激怒老板的。我装出了一副笑脸。我用手抓住自己内裤的皮筋带子,把它脱了下来。我踢掉脚上的衣服,它们被踢进他的办公桌下面。      他又开始围著我的身体转圈。这一次那种痒痒的感觉先从我的屁股缝开始,慢慢地向上移动著。我的大腿开始哆嗦起来。我非常紧张,在我脱光衣服,赤裸著站在他面前时,我尽量注意不要让自己紧张地象块木头。      他转了一圈,停在我面前。“对一个白人男孩来说,你有一副不错的大睾丸。站在你身后可以从你的腿缝里看到它们。你有护身的丁字内裤吗。”      我摇了摇头,“曾经有过,但我把它丢掉了,因为它发臭了。”      “那么去弄一条来穿。我要求我所有的小伙子们都必须穿护身内裤来保护他们的卵蛋。你也需要一条来护住你那副吊著的大卵蛋。哦,我的上帝,你的阴囊上几乎没长毛。”      我的脸变红了,我开始诅咒希望他出去。我已经听烦了被他告之我的尺寸和我的卵蛋。“那么,我可以得到这份工作吗?”      他笑著回答说,“是的,Jimmy,你得到了。”      我高兴地朝他回笑著,“太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早上8点。你有一个非常棒的身体,Jimmy。你有女朋友吗?”      “是的。”      “她叫什么名字?”      “Melissa。”      “小伙子,今年夏天结束后,她就会完全属于你了。”Ted冲我眨了眨眼。“你会变得看上去象我一样。”      我笑了,“是的,我也希望那样。”      他把臀部靠在他的办工桌边上,用手指勾住他的紧身衣的领子,把它脱了下来。Ted的皮肤象保龄球那样光滑且闪烁著黑色的光芒。他的腹部就象岩石一样坚硬有力。Eric,我们橄榄球队的四分卫,也没有象Ted般结实的腹部。他的肚脐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显得很小。他的乳头非常的明显突出,在空气作用下,开始变硬,朝上挺起来。上帝,我多么希望能有他那样的身体。      他瞧见我注视著他,“你喜欢吗?”      “哦,是的。它太棒了。”在我的两腿间,在我的卵袋后面,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象是我要放屁了。我感觉到自己的两腿慢慢地并紧了,但对我来说那种感觉并不舒服。于是我伸展开两腿,冷空气一下子涌进我那充满了汗液的屁股缝里。      “繁重的工作,小伙子。”说。“它使我变成这样,它也会使你变成这样的。”      从没有见过象他这样的身体。他充满了力量的黑塔般的腿胀满了他的牛仔裤。已经褪色的粗布象用胶水紧粘在他的大腿上,他傲人的宝贝      充满了它们。我的男老板。      “是的,”我说道。“我不能再等了。”      “我也一样,”他朝下看了看我的身体。“你最近曾用它对付过你女朋友的身体吗?”      我的脸觉得更烧了,于是我笑了。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一个男人从我的私处到我的脸,评论著我的一切。一大堆紧张的汗水从我的腋下流到我的身体两侧。“没有,但我非常希望能做。”      “是的,我知道那种感觉。你似乎使她感到非常兴奋。”他微笑著,使我想到了狡猾的狐狸。“不错,特别是作为一个白人男孩。”      我觉得自己正活生生的被欲望燃烧著。我变得非常窘迫。我的鸡巴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著,渐渐变硬,象旗杆一样的向上直挺起来,在我的前面颤动著。我的睾丸向上紧贴在它的根部。我勃起的过程来得这样快,我甚至没有机会来阻止它。“对不起,老板。”      “没关系,这很正常。”他的笑容消失了。他的手开始抚摸起他裤子里那巨大的家伙。上上下下,非常缓慢。我看见什么东西滑过他牛仔裤上的裂缝,向他的膝盖部伸展著。“我们这些健壮的种马都会发生这种情况的。”      “但自己的不可能那么长--。”      “他妈的,真不敢想象。我想你总是让你身边的人感到惊悚。”的脸变得有些扭曲。他把身体向前倾斜了一点儿,仍用手抓摸著他裤子里的大鸡巴。他的腹部仍旧很平坦结实,没有起褶皱。“哦,宝贝。我的鸡巴变得太硬了,它可能伤著了。”      他拉开拉链的声音听起来就象一把火枪在我耳边响起的爆炸声。我有些不能自拔,只是盯著他那儿看。他慢慢地把裤子前面的拉链口打开。他的丁字内裤的宽布条看上去很脏,甚至有些污秽。但同他黑且结实的腹部相比,仍显得十分的白。      他接著脱下了他的牛仔裤。内裤被撑得象大袋子一样,里面塞满了他同大象般的卵蛋和他巨大的鸡巴的根部,凸出部分向外鼓得非常地紧。但这条内裤仅能遮护住他的睾丸和鸡巴根部--他的那玩意儿地其余部分太巨大了。随著他的牛仔裤一寸寸地脱下,他那条跟黑铁石一样的大鸡巴也一寸寸显露出来。它太长太大了,以至于没办法将它盘曲著塞进他的护身丁字内裤里。他把它拖了出来,让它自由地悬吊在裆下。它非常地肥大,很粗,吊在那里就象是一条刚吞下家鼠的黑蛇。      在他把裤子脱掉时,我几乎被他露出的巨大的怪物给吓傻了。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      当把裤子拉下到膝盖处时,他那跟煤样黑的龟头从里面弹跃了出来,可能由于过重的分量,整杆巨大的肉棒子只是慢慢地向上摇摆著。内裤绷带在大鸡巴来回的摆动下,也被扯到一边,他的一个大卵蛋从里面跌落出来。      “该死的,”从来没有见过象这么大的东西。      当他的超大的鸡巴完全被释放出来时,他喘了口气。“他妈的!”它象一根巨大的探针一样,在他前面摆动著。“宝贝,它在那牛仔裤里就象在地狱般地受伤了。”      我凝视著它。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留有包皮的阴茎--在我的家乡,我们男孩子一出生后,就要受到割礼,将包皮切掉。Ted的包皮差不多遮盖在他大半个龟头上,所以从前面看过去,他的大鸡巴头就象是一只睡著的大眼睛。龟头特别的巨大,它的尺寸大概象我从我叔叔的树上摘下来的桃子那么大。但它非常的黑,光滑的表面闪烁著流动的光芒。它看上去更象是一颗巨大的葡萄。龟头后面的茎干的直径稍微有点缩小,但我敢发誓,它仍象我的前臂一样粗。      他朝我裂嘴一笑,“以前见过象这么大的吗?”      我的屁股眼里充满了屁。它在不停地收缩,压挤著,象是试著要把它们留在里面。“以前在农场里,是的,在公马的身上见过。”      点了点头,“它有使你感到燥热吗?”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的嘴感到象用胶水粘合住似的。      他用手抓住那粗大的阴茎的根部,把它抬起来,拿它指向我。他另一只手握成拳头状,用力的捏挤著大鸡巴上面的部分。黑红色肿大的龟头上的马眼,象打哈欠一样地渐渐张开。最后竟然能张开到那么大,你甚至可以轻松地把一只原珠笔插入它里面。一大滴黏液缓缓地从那深不可达的洞眼里流出来。它流动了那么长时间,才摇摆著流出他的鸡巴里面,用慢动作开始沿马眼滴到了地板上,在他的马眼和地板之间还留下一股粗粗的黏液丝线。      房间里闻上去有股麝香味道。我的鼻子有些抽搐起来。      “你使我太兴奋了,”他说。“非常的燥热,兴奋。转过身去,宝贝。”      我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肛交。我曾经试过把我的鸡巴放进我弟弟的屁眼里,操他。我非常喜欢操他屁眼的感觉,就象他喜欢我的鸡巴在他屁眼里的感觉一样......但是,我还从没被人操过我的屁股眼。我的屁股缝里变得湿透了,这使我想起了我女友的可爱的湿肉洞。当我站在那儿时,我屁股两边的肉块一起相互摩擦著。这个家伙想要操我的屁眼。      “转过身去。”      我象个木桩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默默地在想。那么这就是他的秘书为什么傻笑的原因了。如果你能受得了的话。你还是一个小男孩。这个站在我旁边的身材高大的家伙,想要用他那大的吓人的怪物操我。      “孩子,把身子转过去。”      于是我转过身子。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感觉就象是自己真的很想要他那么做。      “把腿分开。”      我趴在了椅子上,用手紧紧抓住它的后背。接著我分开自己的双腿,将它们张得开开的。那样做的感觉真的不错。我觉得自己象是一个知道要得到一大块糖果的小男孩那样兴奋。我笑了片刻,然后弓起了后背,把屁股向上抬起来。我向他展示著,我向他展示著我的屁股眼。让他得到它,操它。我的屁眼可以装得下任何东西。      我知道他想得到我。从我的肩膀上回头向后看,我看出他喜欢我。      ”非常棒。”他喘了口气。他从上向下吐出了一大口唾沫,它象刚才从他大鸡巴里流出的黏液一样流下来,正好落在他的鸡巴上。他忙用他那一双大手,把唾液涂抹著擦在他的“怪物”身上。“我看见你的屁眼了,Jimmy。你从来没有把任何东西放进过里面,是吗?”      “对,从来没有过。”我的腿这样趴著倒站著有一段时间了,大腿开始有些摇摆,颤动起来。我扒著的椅子也在地毯上不安分地摇动起来。      “以前同男人玩过吗?”      “有过,但不象这样子。”      “没让他们插过你的屁眼?”      “是的。”      “那太棒了,”他说。“我喜欢紧小的屁眼。”      “你将要操我,是吗?”      “对及了。我操过每一个新来的男孩子。那会使他们变得更可爱。”      “但那会弄死我的,”我一边说,一边看著他那刚刚用唾液擦抹过的闪亮的大肉柱。它现在看上去就象刚被清理过的鸟枪的粗长的枪膛。      他点了点头。“有几分钟,你也许会认为你已经死了。”并把更多的唾液擦抹到他的鸡巴上。      “请温柔一些(请让我兴奋起来),”我说,“请不要对我太粗暴(让我快点高兴起来)。”但是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会马上使你兴奋起来的。”他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我几乎要跳了起来--他的黑大的龟头用力地挤压在我的屁股缝之间。它好象已经伤著我了,使我的屁股外面伸展著。他开始挖洞似的把它向里面推入,直到我原本紧闭的屁眼在巨大的压力下,向周围开始扩张。我完全趴倒在椅子上,并尽量把我的屁股抬高,来方便他的插入。那粗大地令人害怕的两英尺长的肉柱,现在就在我的屁眼外。      “请不要这样。上帝,我不可能容纳下它。你的大鸡巴会弄死我的.....”我开始喊叫起来,但这一切都显得太晚了。因为我本应该在我趴倒椅子上,向他亮出我的屁股眼之前,这样对他说。---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只能够接纳他的“杀人武器”。      我不断地咒骂著自己的屁眼。Melissa常对我说我身上最好的部分就是我的屁股。      他的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头,把我上半身又向下压低了许多。他的腹股沟又向前刺入了少许,将大龟头向我的屁股缝里更深地插入了些。我肛门的括约肌早已经被撑开到最大程度。“放松些,不要阻挡它。”      我向前倒下去,让他去肆意攻击我的屁眼。不管怎样,他马上就要占有我了。      他那双巨大而且结实的手,掘挖进我的屁股缝里,直到他双手的指尖弯曲著扒牢我的盆骨,用力地把我的屁股向两边掰开。我回头看见他黝黑的手指,紧紧地扒在我苍白的臀部肌肤上。      屁眼上的压力逐渐加大,我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放松些。”      当Ted那光滑的黑色“武器”毫不留情地把我的肛门括约肌撕开,向里锲入时,我痛得忍不住大叫了一声。那种刺破时的剧烈疼痛,一直从我的屁股上痛到心里。我的胸膛感觉到心脏好象要从里面爆炸了似的。除了火烧般的疼痛外,我腰部以下几乎没有了任何感觉。      “喊出来所有你想叫的,”咆哮著。“我的秘书每天都会听到这种声音。”他把鸡巴略微抽动了一下,接著又向里插进了更多些。他的巨大的龟头现在感觉不象是个桃子,而是一个大棒球--一个桃子被挤压时会缩小一些,但这个东西却象木头一样坚实,丝毫不会变软或变小些,它要把我整个人给撕开了。      他嘟嘟著,“你的屁眼太紧了,宝贝。这个美妙的屁股天生出来就是来给人耕种的。”      又是一下抽动,更多的肉柱插入我体内。另一声尖叫从我嘴里脱口而出。我屁眼周围的皮肤被撑开到极限,感觉就象羊皮纸一样。朝后面看了一眼,当我看到他那更多还留在外面等著喂进我的屁眼里的黑色怪物的长度时,我几乎要昏死过去了。那里至少还有15英寸的长度等著要插入。      已经有两大堆的汗水从我的腋下,流到椅子上。当更多的汗液流到里面时,它甚至溅起了小波痕。      接著的刺动几乎使我窒息。他保持那样停留了几秒钟,马上进行下一次的攻击。又是一阵强烈的疼痛,从我的腹部下面传来。我的直肠,象一根被灌满了太多的肉的意大利香肠,开始从下面的接缝裂开。      “已经进去一半了。”他朝我欢呼著。      他颠倒了方向。那巨大的妖怪从我的体内开始向外抽出。那种奇妙古怪的感觉象是自己正在拉出一根极粗极长的粪便。而他的龟头,是那么的硕大,拖拽著我屁股里的肉壁,象是他要把我的肠子从我的屁眼里吸拽出去一样。拖拽著他的大鸡巴,猛向外抽出好长一截。这使得我的屁眼又开始了一阵剧烈的惊挛,试著使自己摆脱他的大肉棍,获得自由。      “对不起,我现在想要拉屎,”我的眼睛里开始向外挤出了眼泪。      “过一会儿再拉,现在先给我忍住。”他吼叫著。      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挤压著涨满的腹部,非常辛苦地去强忍著那泡随时会拉出来的屎。如果现在让我去拉出那泡屎的话,我想我在五十英尺远就会把它喷射出来。一些东西从我的屁眼里弄了出来,但那不是他的大鸡巴。那些东西感觉上去象是一种粘性的小固体。      所有的这一切开始使他放声呻吟。他又从新向里捅入。这一次,我感觉自己就象是被穿到烤叉上的肉。他一路不停歇地向我屁眼里面的最深处奋力捅进去。在他插入的过程里,我一直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尖叫著。这杆坚硬巨大的肉棍,朝我的屁眼里一直投入到它的根部。他的阴毛象粗短的金属丝一样扎到我的屁股。他的那副大卵蛋也随著撞击到我的睾丸,把它们象篮球一样撞得弹了起来。      “宝贝,”他兴奋地说。“我已经把我鸡巴的全部长度都插到你的紧小的屁眼里了。”      他所有的长度都深埋在我体内。我肠子里的压力是那么的剧烈。我发誓我认为我就要被撕裂成一堆生物器官和鲜血了。我感觉到他的龟头一直快伸入到我的胸膛里,就在我的胸骨下面。我甚至能感觉到,在那里它往外渗出了一些潮湿的液体--Ted先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象被酸腐蚀般的灼热。      “你喜欢吗?”他问我。前后地摇摆著他的屁股,象是一个胖人在尽情享受一头猪的样子。      “该死的,我快要死了。”      他放声大笑,“我告诉过你的。”      他的大鸡巴开始在我的身体内抽动,黝黑粗大的肉柱一寸接著一寸地移动。      当我的屁眼因为他硕大的龟头抽动到附近,而被极度地撑开时。我竟然忍不住放屁了。我加倍地蜷曲著身体,静静地把前额贴在椅子上。我多么期望他能把他的大怪物全部从我的体内抽出,我还想看看在他的大鸡巴上沾了多少我体内流出来的血。      从我的两条腿之间,我看到了Ted庞大的阴茎。如果一头母驴在交配时,能从它的两条后腿之间朝后看的话,它肯定会看到同我现在所见的相同一幕。被他的怪物从我屁眼里拖带出来的,黑黄色的,象绳子一样粗长的黏液,悬挂在他大鸡巴的通身上下。更多的黏液象小溪一样流到我的两条腿上。我的卵蛋看上去肿了,就象有人用手夹捏过它们一样。它们向上收缩著,紧紧贴在我的鸡巴根上。由于我的卵蛋挡著,我看不见那象用火烧般,火辣辣的疼的地方。在那儿,他的大龟头把我的屁股变成了他享乐的阴道。我的鸡巴也由于刺激和兴奋,向上颤动著,击打到我的小腹。在龟头前端,分泌出了一些前列腺液。      “你看上去开始喜欢我这样操你了,是吗?”他问我说。不用回头看他的脸,我就知道他一定在裂嘴而笑。他的手放松地搭在我的屁股上。      这时候,我完全有机会摆脱他站起来,然后赤裸著跑掉。我可以躲避掉他巨大的鸡巴的侵犯。我可以尖叫著跑到街上。结束这份疼痛,丢掉这份工作......      他重新将阴茎捅入,开始真正地用他的大鸡巴操起我的屁眼来。      一开始,他的冲刺频率相当稳当:迅速地做著短促的抽动。大龟头一前一后地拖拽著我痉挛的结肠,每次当它抽出到我的屁眼附近时,我全身就会象条件反射一样的抽搐起来。他的大卵蛋来回地拍击著我的卵蛋,那种感觉象是有人那针从我的背后,扎进我的肾脏的正下面。      我觉得自己渐渐变得放纵起来。该死的,就象是我躺在Melissa的身下,她骑著我的鸡巴的感觉.也许还要更刺激一些。      于是我开始向后移动自己的屁股,让他插得更爽些。我的天,我竟然喜欢上被他操的感觉了。我倒在他身下,开始尽量卖力地收缩著暴张开的屁眼和肠子,在他的龟头深深地插进我体内时,用力地象挤牙膏般地挤榨著他的肉柱和龟头。在那时,他会在他的大铁矛刺穿我的内脏前,给我来几下短促的抽刺,在我绷紧狭小的肉洞里摩擦著他的肉棍。      巨大难忍的痛苦和强烈怪异的快感,使得我有些情不自禁了。我用手抓住自己的鸡巴,开始用力地搓揉它。的大拳头敲打著我的耳部,我的头被他击打得有些晕眩起来。      “不,不要那样做,”他朝我吼叫著说。“所有我的男孩子都必须学会,只靠我操他的屁眼就会射精。”      “哦,该死的。再快一点儿。我需要......”他开始快速地奋力地拍打著我--非常猛烈地。      他的屁股前后飞速地摆动著,我肛门和肠子里的大鸡巴,伴著他快速地抽动,连续有力地敲打著我的身体内部。我的嘴和眼睛都张开的大大的,一滩滩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我用手牢牢地扒著椅子后背,在他用那恐怖的武器,象锤头一样锤打著我的的身体里面。      开始大声地喘息起来,听上去象是一座快要爆发的火山。他身上渗出的大量汗水,都跑到了我的屁股缝里。在他快速地抽动下,我屁股里的黏液,象潮水泛滥般地,被他的大鸡巴拖带出来。喷溅在我身后的地毯上。他的大腿象黑铁塔一样,支撑著他剧烈运动的身体,放纵著他强烈的性欲活力。      我翻起了白眼,大声的嚎叫哭闹著。他的腹股沟疯狂地拍打著我的屁股,大肉柱剧烈地摩擦著我的前列腺。我已经忍受不住了,我的鸡巴开始向外喷发,我的心脏开始爆炸了。一团团大滴的,乳白色的固体精液从我的龟头里喷涌而出,溅落在我的胸膛和下巴上。哦,我的上帝。他把我的精液给操出来了。      我低下头,张开自己的嘴,吃著我自己正射出来的精液。我的胃里渐渐变得浓稠起来,汩汩作响,就好象我刚喝下了一大堆牛奶。      “哦,上帝之母,”他吼叫著,猛地把他的鸡巴全根插进我的肛门里,将他的腹股沟象用胶水紧紧粘贴在我的屁股上。透过我极度兴奋的高潮,我感觉到在我内脏的紧密压力地挤榨下,他那象根钢筋断梁的,铁硬的大鸡巴开始在我体内摇摆颤抖起来。      如果不是他超大的龟头象铁锚一样,紧扣著我的括约肌,将我牢牢固定在他巨大的粗铁柱上的话,他爆发时喷射出的头一发精液,一定会象炮弹似的把我打倒房间的另一边去。就在我感觉到他喷射出的第一发精液向飞弹一样射进我体内的那一时刻,这种剧烈的感觉使我不由得全身酥软,倒了下去。我自己又忍不住再一次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他嘴里一面狂吼著,一面用他那双大手用力地拍打著我的屁股,几乎要将我的屁股打肿了。我的肛门和直肠在他的拍打下,象钳子似的紧紧地夹住插在里面的粗大肉柱。他的阴茎剧烈地在里面颤动著,象要一次将他卵蛋里的精液排空。他的精液象流星雨似的,不停地被有力而且密集地喷射出来,全部都射向我体内深处。      我的结肠迅速地开始膨胀起来,向周围扩张。      我们两个虚脱地倒了下去,又从椅子滚落到地上。我的双膝象被子弹射中似的      疼痛起来。他将他自己紧紧地贴在我身后,用力夹著我的身体,将他正在射精的大鸡巴急速剧烈地在我屁眼里抽动著,喷射著。我感觉到自己的胃里象犯了洪灾一样,真不敢想象,他的阴茎竟然在我体内插入那么深。他把我压在地上,在我上面剧烈地翻腾著,抽动和推挤著他的大鸡巴,试著把他能射进我身体里面的每一滴精液都给喷射出来。      当他结束了这一切,我们两个躺在地上,心脏砰砰地剧烈跳动著。他的精液沿著那正在变软的大鸡巴周围,从我的屁眼里渗出来。我的结肠颤抖著,我的鸡巴仍然象石头一般坚硬。      Ted的舌头伸进我的耳朵,在里面盘旋著,逗留了一段时间。他的气息还是那么地灼热。我在他身下颤抖著,呻吟著。他的大鸡巴变软了,使我开始感觉那象是一只巨大的章鱼的触角一样,填塞满我的屁眼      。      “你做得非常好,” 他说道。      “我真不敢相信我还活著,”我回答说。      “没有人会相信的。”他一边说著,一边开始从我身上离开。巨大的鸡巴在被抽出的同时,我的屁眼里发出一阵长长的啧啧声。      我的屁眼在他的大鸡巴全部抽出后,象被炸出的炮坑一样大张著。我发誓我能感觉到寒冷的空气流进屁眼里面。精液泡沫象翻腾地泥浆一样缓缓流到外面。      我抬头朝后面望著他,看见他用他刚才穿过的三角护身内裤,擦抹著他的大鸡巴上涂满的黏液。它变得湿忽忽的--上面粘满了我屁眼里分泌的黏液和他射出的精液。他朝我笑了笑,把它扔向我。“明天早上穿上它,7点钟来这里。”      “我想我们不是8点钟开始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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